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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这纸一点都不重要,随手扔了也没什么。(请记住我们的址刚才方天所写的那些东西,他们自然不可能记不住,别说他们了,就是那些一起围观的水平最菜的五级小学徒,也不可能记不住那点东西。
只不过,灰袍法师还是在方天要把这几张纸随手烧掉的时候,捞了过来。三张纸,中途被沙迦那小子顺走了一张,又被个级别不高胆子不小的小无赖死缠着硬是赖去了一张。
现在灰袍法师手里的这一张,正是那个弟子从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畅想中回转过来,然后“问故往今来一切贤圣”的那一段。
“老伙计们,你们说说,有什么法?”灰袍法师当先打破了沉默,开口了。五人组中,不少时候他似乎担任着类似小组长的职责。
要是往日,瘦干老头大抵会哼一声,然后来句“鸟的法”,但是这时,他却相当奇怪地沉默着。
“贤圣皆是过来人,我亦将是未来圣。敢问故往今来一切贤圣,你们于起步处,于初级时,有坚定否?有动摇否?有狂妄否?有颓唐否?今朝我既如尔往,他朝我亦如尔今。”
矮胖法师没有表什么法,却是用相当郑重缓慢的语气将属于这张纸上的这段话给念了出来。
念完之后,他才一脸说不出怪异地道:“方天小友前面有说这个弟级的魔法学徒。老友们,这是一个六级的小学徒能说出的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