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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或许就是职业病……克莱恩摇头失笑，眼眸转深，反复默念道：
“我喜欢这个馅饼！”他赞美了一句。
他习惯性地要占卜一下梅纳德的死亡是否存在超凡因素的影响。
早餐的费用，他已提前给了对方。
各种想法翻滚浮现之中，克莱恩突地掏出了一枚黄铜色泽的便士，面额为二分之一。
“是吗？那我明天可以尝试了！”罗珊欣喜地回应道。
“得尽快弄清楚‘小丑’的核心要素是什么……”
……克莱恩嘴角抽搐了一下，专注地对付起牛奶和馅饼。
“其实，生活里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成为‘小丑’的时候，不用太排斥……”
等到8点25分，他打了个哈欠，强忍着睡意，来到附近的射击俱乐部。
“……我个人是不太乐意扮演‘小丑’的，但既然选择了这条序列途径，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……”
他之前几天就约好了疯人院医生达斯特.古德里安在这个时间点见面。
“也许是我还未真正控制住‘小丑’魔药的力量，还有负面影响残存……当然，不排除这种扮演作用不大的可能。”
……
“几次较为浮夸的玩笑暂时没得到‘反馈’……”
砰！砰！砰！
等到状态稳定，他睁开双眼，望着于黑暗里勾勒出轮廓的床铺、柜子等家具，身心平和地总结起之前的尝试：
小型射击场里，克莱恩和达斯特各自瞄准靶子，打完了一转轮的子弹。
数不清的光球幻象层叠聚集于脑海，克莱恩耳畔的嗡嗡声和头部的抽痛感一点又一点地消失不见。
叮叮当当，达斯特抖甩出弹壳，颇感兴趣地侧头审视起克莱恩：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