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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价值的事物。”保镖小姐保持着特有的说话方式。
“占卜是启示，是结果，无法告诉我们过程，比如，你占卜一支铁路股票是否能赚钱，得到的答案是肯定，于是就投入了所有的资金，但实际上，那启示的真正含义是，从长期来看，在三十年后，这支铁路股票会赚钱，而那之前，跌胜过涨。命运不是那么好掌握的，很多时候没办法定性定量，占卜不是万能的。”
“没有价值？”克莱恩皱眉反问。
“晋升之前，我要提醒你一点，你最近太依赖占卜了。”
他其实明白保镖小姐的意思，正常来说，如果罗萨戈最终失控，会留下诡异的可怕的封印物，要是没有，他的这些非凡特性则能作为序列5“秘偶大师”的魔药主材料，总之会有很高的价值。
“占卜家”和“小丑”的配方相继闪现后，罗萨戈身穿袖口蓬松的衬衣，立在旁边，听着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声音：
可问题在于，他既没有失控，又受到了真实造物主的污染，于是成为了有邪神烙印的魔药主材料，用它来调配“秘偶大师”，克莱恩相信那是在服毒自杀。
灰蒙虚幻不够真实的世界里，一盏煤气灯忽然亮起，照出了地面铺着的石板，照出了摆放有一卷羊皮纸的书桌。
保镖小姐看着那只全黑的眼睛，低而飘地说道：“被邪神污染了，没有价值了。”
克莱恩后靠住椅背，以“梦境占卜”的技巧尝试着通灵。
真有价值，而且价值很高的话，我还得担心您会不会顺手解决我……克莱恩指着罗萨戈的遗物道：“这是我们共同的战利品，一人挑一些，你先。”
……
保镖小姐侧头瞄了他一眼，什么也没说，飘过去拿走了那张“公证书”。
“‘占卜家’途径的魔药配方。”
和我想的一样……以后得寻找和学习去除邪神污染的神秘领域知识……克莱恩拿出铁制卷烟盒，弯腰捡起了那只全黑的眼睛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