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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顺着这些关系这些线索，‘正义’小姐或许可以用几周的时间打听清楚我想知道的事情，但这太缓慢了，救人就像救火，一耽搁就会发生惨剧。”
仔细看了两遍，克莱恩取下左手腕部的灵摆，让黄水晶吊坠垂落于纸面，近乎接触到那行单词。
克莱恩的目光扫过青铜长桌的表面，扫过堆放杂物的角落，心中渐渐有了成形的想法：
“拯救黛西是危险的事情。”
“一方面让‘魔术师’小姐和她的朋友休小姐调查卡平的背景，弄清楚他和哪些非凡者有牵扯，她们在东区，在许多黑帮，在不少非凡者圈子里，拥有不错的人脉，另外一方面，我自己动手，从卡平别墅里出来的仆人或者保镖那里得到想要的信息，用‘通灵’的方式。”
静默几秒后，他再次具现出一张羊皮纸，书写下新的占卜语句：
敲定了计划，克莱恩没急着让“魔术师”小姐帮忙，决定先自己试一试，这样才能有针对性地让她打探某些事情。
难道卡平本身是一位序列6，甚至序列5的非凡者？可这个层次的非凡者想要赚钱并不困难，完全没必要再做这种肮脏又繁琐的事情，直接把各个黑帮找来，一个个收保护费，都比这简单轻松，还不会脏了自己的手……难道卡平贩卖人口这件事情还隐藏着什么图谋？克莱恩边思索，边借助灰雾的力量，将黛西的单词册还原得平平整整。
瞬息之间，他的身影消失在了灰雾之上的巍峨宫殿内。
但问题在于，这种案子不该也不可能牵涉到太强的非凡力量，顶多有几个贪求钱财的序列7或者序列8、序列9帮忙，不会让克莱恩刚靠近别墅，就通过灵性直觉感受到强烈的危险。
……
他已然确定卡平就是许多起少女失踪案的主导者，确定他是一个犯罪集团的老大。
午餐之后，一个戴灰黑鸭舌帽，穿厚棉外套的男子，小心翼翼地从卡平别墅的后门离开，一路走到十字路口，上了一辆出租马车。
克莱恩睁开眼睛，发现握于左掌的纸张不知什么时候被自己捏得紧皱成了一团。
“东区。”他摸着脸上暗红的胎记，吩咐着车夫。
……
马车开始行驶，这男子无聊地望着窗外，欣赏街上衣裙漂亮的女士和小姐。
她流下了眼泪，不断低喊着“妈妈”“弗莱娅”等单词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