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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区郊外，一座新开辟的墓园内。
乌特拉夫斯基神父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，低头看着埃姆林道：
克莱恩利用占卜，找到了老科勒和丽芙母女的坟墓。
等等，我为什么要提这件事情？我竟然被他感动了一下，要是他又把我关到地下室怎么办？埃姆林突然紧张。
这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坟墓，而是存放骨灰盒的柜子，一个接一个，一排连一排，一重叠一重。
“神父，我已经找到解决心理暗示的办法，也许很快就会离开这里。”
克莱恩立在那里，看见老科勒的柜子上不仅没有遗照和墓志铭，而且连姓名都缺失。
埃姆林呆了几秒，吐了口气，转而说道：
类似的情况并不少见，这里有太多太多找不到亲属和朋友的无主骨灰，他们身前叫什么名字，长什么样子，有过什么样的经历，无人知晓，也没人感兴趣，只有柜子上的编号能区分他们。
“他们同样是生命，无辜的生命。”
克莱恩闭了闭眼睛，抽出一张便签纸，将它抖成铁片，于柜门上刻下了一个单词：
乌特拉夫斯基神父毫不在意地笑道：
“科勒。”
“神父，我没想到你会接收异信者，他们之中只有两三个是母神的信徒。”
接着，他又补了行墓志铭：
虽然我最近几个月常常抄大地母神的圣典……他在心里略显愤恨地补了一句，于是随口说道：
“他是个不错的工人，他曾经有过一个妻子和一对儿女，他努力地活着。”
“我对宗教不感兴趣，没有太多的了解。”
收回手腕，甩了一下，黑发棕瞳面容消瘦的克莱恩让纸张在手里燃烧了起来，仿佛在祭奠这里所有的魂灵。
埃姆林啧了一声：
对于失去母亲和姐姐的黛西，他没有直接出面帮助，而是匿名写信给迈克.约瑟夫记者，详细描述了那位少女的困境，免得因自身的事情牵连对方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