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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向示人的老实面容，此刻不由变得阴狠。
顾锦冷冷一笑：“教养要看是对谁。”
她上下打量了两眼刘博昌，意味深长道：“对畜牲谈教养二字，无稽之谈。”
刘博昌满面阴狠，盯着顾锦的双眼中溢满怒意：“好一个牙尖嘴利的贱人！今个老子就要拔了你这尖牙，看你还如何嚣张！”
若是顾锦一直保持之前的柔弱模样，他不介意温柔对待她，让她不至于像其他玩物那样痛的死去活来。
尽管看别人痛苦，他才能体会到，那无上的快意与兴奋。
可惜，终究是个没眼色，还没有自知之明的贱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