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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沁雨觉得我们内部有问题，我也这么看。”张茂楠道：“在你执行任务之前，我会找到一个确保你安全的办法。最近你也注意，不要用原来发的手机，打电话时候也不要说重要事情。”
“喔，这些都知道。”聂空点了点头，起身道：“既然暂时没任务，那你这两天也注意休息。”
张茂楠笑了笑，把椅子转向聂空：“上一个让我注意休息的男生已经死了，你可好好的啊。”
聂空哑巴了，刚打算走，却听见她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如果是普通的电话，他也会不在意，但张茂楠看向手机的眼神却让他脚步停下。
她的神态很严肃，犹豫了下，把手机拿起，示意聂空看来电显示，当聂空看到电话上的备注时，也怔住了。
来电显示是一个字——狗。
张茂楠伸指滑动手机屏幕，接起了电话，却不说话。
“新工作环境怎么样？”老狗的声音沉厚，依然那么有辨识度。
张茂楠道：“组装了几台电脑，可以联机打游戏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