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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等死。
艾屠抿了一口红酒，拿起手机，目光从通讯录里一个又一个名字上划过，有的停留片刻，有的只是扫了一眼，最终，他的目光落到一个从未打过的电话上。
这个电话其实他并不陌生，偶尔用办公的座机打过去谈工作的事，已经下意识的快要背下来号码了，私人手机上也留着，但却从未打过。
犹豫了挺久，直到半杯红酒剩下少许，他的手指才按下了拨号键。
“喂？哪位？”电话很快接通，里面传来聂雯清秀的声音，周围很吵，似乎是在战场上。
“是聂空吗？”
“什么人，说话啊，忙着呢！”
“我是艾屠。”
“啊……嗯……艾屠啊……你找我有什么事？”
“也没什么事……你是在军管区那边吗？”
“对，他们不让我上前线，我在开元路这边，掩护市民撤离，维持秩序，顺便杀一些渗透进来的觉醒者和普通魂武者，嗯……是叫觉醒者对吧？”
“对，是叫觉醒者，你小心里面的魔师和甲士，很厉害的。”
“厉害吗？不见得吧，我能轻松单挑的，刚刚就杀了一个。”
“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