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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亲有办法?要多久,年前可以吗?”
“娘亲有办法也是笨办法。快则一两年,慢则三五载。”
“这么久,我怕皇后娘娘可能……”楚言枝不敢说了。
“这便是对症下药的意思。药用对了,她才能慢慢好起来。”
楚言枝若有所思。
过完重阳节没几日,许久未见的施昭仪与莫美人来长春宫了。施昭仪瞧着比几月前要容光焕发得多,互相见了礼后在椅上坐下了。椅面是疏萤特地为她铺的羊毛毡垫。
“姐姐这般客气,我哪是这等娇贵人。”施昭仪一面坐下一面熟络地和姚昭仪说话。
“妹妹毕竟年轻,少受些寒气得好。”
几句寒暄下来,几人像从前那样说说笑笑着,直到夜里一更才散。过两天姚昭仪便带楚言枝同去钟粹宫走动了。
自决定要帮孟皇后与三殿下一把后,姚昭仪平时除却带楚言枝各处走走外,也常领她去坤宁宫请安。楚姝对楚言枝依然态度冷冷,姚昭仪素与人为善,又是久病过的人,几番交谈下来,孟皇后竟也开始在坤宁宫处为她留把椅子了。
成安帝得知后,对姚昭仪更满意了,去长春宫的次数比以往更多。
黄叶落尽,秋也将尽,这年十月方出,京城便下起了大雪。
北镇抚司辛指挥使值房后的院落内,狼奴迎雪飞上屋檐,手握一柄雪亮长剑,只堪堪一扫,这片屋瓦上积了足有一夜的飞白竟霎时成空,不见一粒。底下被雪砸了满脸的辛鞍哆嗦缩抖着衣领衣摆,气急道:“辛鞘!你能不能注意着点儿底下?扫雪也不是这么扫的!”
狼奴却在檐上抓逗起被自己惊得振翅欲逃的瓦雀了,一把握两只,放了剑就地坐下,双手捧着,专朝它们的眼睛哈白气,见它们瑟瑟抖颈快速眨动眼皮的样子,他就露着颊边的酒窝笑。
“再有一个多月,狼奴就能回家了。我要把它们送给殿下。”
辛鞍抖着腰身从底下飞上来了,叉腰道:“不还有一个多月吗?你高兴得也太早了。”
“你才不明白。”狼奴捧着两只肥瓦雀,拾起剑一跃跳下屋檐,要寻个笼子装它们。
辛鞍才上来,还没怎么控诉他,他就下去了,不服气得很,也想跟着下去,可临到檐前,还是顿了脚步,手扶着瓦沿对准了一摊积雪才跳下去了。
越到过年的时候,北镇抚司就越忙。去年忙南直隶的雪灾,今年要忙各地雪情是否有所瞒报。朝中各方势力好像也有了变动,这几日辛恩甚至在北镇抚司待的时间都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