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狼奴把木盒子系到木奴身上挂着,眨眨眼睛靠近她:“奴不光要说,还要做,做很多很多次,攒钱买很多这东西。千百种做的方式,奴都已经学会了。”
他看得出来殿下是最羞于听这种话的,特别是在这种随时有可能被第三个人听见的境况下。但往往也是这时候的殿下最弱势,弱到他碰碰她的耳朵,甚至只是头发丝,她也会轻轻颤起来。
狼奴又抱住她了,揉着她的耳垂把玩:“怪殿下一直不肯和奴一起学,以后只能由奴把那些一一教会给你了。”
他故意加了句:“小表哥没奴聪明,花样也一定没有奴多,殿下信吗?”
“你不要提他……”楚言枝果然完全缩到了角落里,他手上揉得越厉害,她人也缩得越厉害,却只能窝在他怀里,怕被闲人看见。
狼奴也讨厌提到小表哥,可他忍不住。他就是酸,酸得恨不得刚才在灯楼里的时候就把茶壶拍他脸上,然后把殿下掳走,掳到他在十里街买的那座三进三出大宅院里,锁上所有门窗,把殿下按在床榻上和他做夫妻,一直做下去,做得一辈子不下来床,让世上任何人都没办法从他身边夺走她。
这是他内心最深处的阴暗面,他知道不可以,只能在心底偷偷地想。他很爱殿下,怎么可能真的这样对她。
狼奴亲吻着她:“奴不提了,殿下,今晚……”
“不可以做。”楚言枝睃他一眼,即刻收了视线,脸虽然还红着,声音却镇定许多,“我还没过生辰,你明白吗?”
狼奴当然明白,但也快了,九月十六,九月十六……还有八个月零一天。
他弯弯眼睛:“殿下想得好远,奴没有这个意思啊,奴只是想去找殿下玩,让殿下玩奴。”
楚言枝受不了他的口无遮拦,搡搡他,抬眸望视着他的眼睛:“走吧,我们该回去了。”
狼奴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,没听见似的还要亲。
透过他肩膀往外看,隐约能看到来往行人,他们各个都提着灯,楚言枝总感觉自己和狼奴在被他们用余光打量着。可踩他脚没用,咬他脖子也没用,楚言枝只能压低气音在他耳边央道:“乖奴,我们回去再亲吧。”
狼奴看看她,这时倒讨巧了:“奴当然都听殿下的了。”
整了整氅衣,又拿帕子擦过脸与唇后,楚言枝先打量了眼周围,才绕开狼奴走出来,准备回去了。出来的太久,红裳和年嬷嬷她们可能会担心,要是惊动东厂或是锦衣卫的人过来找他们就更不合适了。
“快快,快让让,让让——”
“哎哪来的乡巴佬,撞什么撞啊我孩儿糖葫芦都给你撞掉了!急死鬼投胎。”
那抱着孩子正要弯身捡糖葫芦的男子皱眉骂了两句,对方脚步一沉,他抬头一看,见眼前几人穿着不一般,且皆面色不善,赶紧摆上笑脸:“我,我我我骂我自己个儿呢,您请您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