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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接着说。”
董飞看着她，目光都流露出疼痛之意来：“他们给我看了金婉心和龙微涟记的那些事情，才知道在我昏迷不醒的那些年你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。漓漓，爸爸对不起你！”
“现在说这些没有用。”清漓打断了他的煽情。冷漠地道：“然后呢，他们还研究出了什么？”
“就是十三岁那年寒假，金婉心那贱女人的记忆力实在是太好了，她也...太恨你了，甚至还让那地方出来的这方面的异能者给她催眠，将她自己想不起来的、藏着的细节都回忆了出来。也是因为因为这样，所以才把这个改变的准确时间给分析出来了。因为这样。所以我害怕了。漓漓，我听他们说的，我害怕了。”
清漓面色沉沉。没有开口。
“第三个阶段......”
清漓接下去道：“第三个阶段，林伯讲的。”那个时候她住到了林伯家，她从来没有防着林伯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跟凌渊通电话的时候被他听去了。还有林春。她去哪里，大部分时间都是林春开的车。林伯如果要问，林春想来也不会在他的面前保密。
而这个阶段，她才是真正地开始古董修复。所以，他们研究她的异能是哪一方面的。估计就是在这个阶段研究出来的。
“第四阶段呢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