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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临这样的境地，作为正义联盟的大脑，蝙蝠侠心思却在另一件事情上。
那就是谁在暗中操纵一切？
篡改时间线？
是逆闪电吗？
不会。
艾尔伯德-斯旺已经死了。
这一点毋庸置疑。
他就死在蝙蝠洞内。
死在蝙蝠侠的面前。
布鲁斯很清楚地记得，有一团蓝光笼罩住了逆闪电。
然后，那个像是发现某个惊天秘密的极速者、未来人、超级罪犯。
就像被抹杀掉了一样，化为一缕轻烟。
莱克斯-卢瑟？
蝙蝠侠摇头，否定这个答案。
那个自大傲慢的光头男人，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。
他没有动机，更没有理由这么做。
仅仅是跟超人玩捉迷藏、警察抓小偷的游戏，就足以满足莱克斯-卢瑟的所有需求了。
蝙蝠侠想到一个又一个的反派名字，然后一次又一次将其否定。
到底是谁呢？
他感到疑惑的同时，还觉得很糟糕。
蝙蝠侠向来讨厌失控和未知，只喜欢准确的答案和可以预测的发展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