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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晏勾了唇角，眼底隐隐有红光闪过。半边的脸颊掩在垂落发丝的阴影下，“呵呵……你信与不信，都不重要，我这番话，只是在告诉一个临死的人，他即将迎接的死法而已，而并不是，要你接受，相信与否，皆以事实而定。而事实便是。你会异能尽失而死。”
顾晏说的平静，凌天却听得一点都不平静。
心头在那个“死”字出口时，便是开始震颤不安。
终于说到他的下场了，他明知道顾晏不会放过他。但只要没死。这人的心底深处。总归是存留了些许的奢望。
誰不惜命？大多数人都是惜命的，他们在面对别人的时候，可以毫不留情的掠夺那些他们视为蝼蚁之人的性命。
但当他们在自己的性命在别人手中岌岌可危时。却总是希望，要杀他的人，在最后那一刻都是圣母。
……
杀人者，人恒杀之。
顾晏一边抽出短刀，一边说：“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，到了阎王那，你也不会没交代了，所以……该上路了！”
凌天登时惊惧，还不待反应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