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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嘴上安慰着他,心里又是一阵苦笑,何止豪气,您还没见她砍人呢!
简直变态!
回去我给老头儿说一声,为了这块血玉,别说去吃顿饭,再给我找个奶奶他都愿意。
王响亮嘴里跑火车,我懒得搭理他,拍拍他肩膀,回了自己办公室。
刘会计似乎正在打电话,看我进来对着电话支支吾吾说了两声,把电话挂了。
我留了心,趁他去厕所的功夫看了下通话记录,一个古里古怪的号码,似乎是国际长途,想来是厂长有了什么远程指示。
厂子半死不活大半年,我早已不放在心上。
听天由命吧。
下午五点半下班,我照旧回去给我妈做饭,一边应付着老太太家长里短的念叨,一边伺候完老太太吃喝睡下,已经是晚上八点半。我的大部分时间都如同今天这样,枯燥繁忙,像时钟般精确但又永不停顿。
大概这就是生活吧。
一团乱麻,永无尽头。
我关了客厅的灯,开着电视,独自坐在沙发上。
白天与白小纤的碰面让我惴惴不安,每一个细节在我脑海中反复回忆,她的冷淡,她的失落,一切历历在目。
我突然发现,我愈来愈怕见到她,这个似乎永远在带着面具生活的女孩儿。
她很可怕,可对我其实并不是那么可怕。
电视里依然在放着《士兵突击》,A大队大队长中校袁朗坐在桌子后面,对着被淘汰的成才说着临别感言。
你经过的每一个地方,每一个人,都需要你付出时间和生命。
袁朗说。
我生活在北方的一个小城里,在二十六岁这年遇到了白小纤,我为她付出了时间和生命,可这并不是我的本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