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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枫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凝固了。
盯着李契灵，有些不敢置信：“你，你杀的？”
李契灵没有继续回答林枫的问题，保持沉默。
她刚到江南市的时候，正好碰上剑三剑四企图抓住沈佳月威胁林枫。
也是在那个时候，李契灵出手杀了他们两个。
林枫使劲的咽了咽口水，这情况，有点尴尬。
林枫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，内心那叫一个崩溃。
刚刚夸出去的海口，现在被啪啪打脸了。
怎么办？
难道他还能饶不了李契灵？
林枫干巴巴的笑了两声：“呵呵……原来是你杀的啊，杀得好，杀得好……”
李契灵撇撇嘴，明显看不惯林枫这犯贱的表情。
李老爷子倒是忍不住，哈哈的笑了起来，笑了两声，重重的咳嗽了起来。
“爷爷，你怎么了？”李契灵出声问道。
李老爷子摆摆手，许久之后才喘过来一口气，叹气道；“不行了，老了。”
论年纪，李老爷子今年已经将近八旬。
的确，已经是迟暮老人。
李老爷子又缓了一会儿，这才看着林枫，出声道；“林小子，我知道你最近在干什么。这京城的水太浑。你的脾气跟你爷爷是一个样，没人劝的了。”
林枫沉默，他并不意外李老爷子知道他在干什么。
不只是他，想必他林枫在京城做的任何事情，都有人在调查。
有太多人注意着他的言行，注意着他的目的。
“可惜，我已经老了啊。你爷爷也是如此，二十年前你爷爷落霞山一战，那是你爷爷最后的辉煌……”李老爷子叹气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