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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怎么能不惊喜，怎么能不高兴？
……
林枫望着李契灵，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，内心很平静。
如同李契灵一般，是在阐述一件很平常的事情。
当然，他也不是完全的平静。
至少他的心跳在加快。
他望着李契灵的眼睛，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，李契灵明显是有些惊讶。
然后，一直盯着林枫，似乎想要证明他这句话的真假。
林枫耸了耸肩膀：“你之前问我这个问题的时候，我其实是在犹豫应不应该告诉你。后来想想，其实应该告诉你的。毕竟，这个秘密藏在我心里这么多年，我一直都想让你知道，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……我们见面就不合，动不动就打架，我哪里敢告诉你……”
林枫瞥了李契灵一眼，十分放松，当他把这些话说出来的时候，仿佛是压抑在心中多年的心思说了出来。
再看着李契灵，眼神有些肆无忌惮。
认识了二十年，也与她朝夕相处了二十年，林枫还是第一次如此肆无忌惮的盯着她看。
她是那么漂亮，那么淡雅，她在不打自己的时候，是那么文静……
这个漂亮到不像话的女人，原来也是喜欢自己的？
李契灵望着林枫，说道：“这么说，你早就喜欢我了？”
“对啊！”林枫点头，很早很早以前。
“那么，你之前一直不说，哪怕我说出来的时候，你还是没说，你是在看我的笑话？”李契灵盯着林枫，目光有些不善。
林枫一个激灵，我去，这算是怎么一回事？
这也能怪到自己头上来？
见李契灵目光不善，林枫抹了一把冷汗：“之前我不是不确定嘛……我以为你跟我开玩笑呢……你知道的，我这人很自卑的……”
李契灵冷笑道：“你确定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