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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灿灿小嘴说个不停，对秦风乃至整个无忧门都极尽嘲讽：“真不知道这位莫前辈怎么想的，难道在无忧山三百多年，把脑子关傻了？”
听到这话，风行才睁开眼严厉地扫了她一眼：“灿灿，慎言！”
桑灿灿吐了吐舌头，却丝毫没有做错事的样子：“大师兄你真是的，船上又没有外人，就咱们两个人能听到啦。”
“再说了，我说得也没什么问题，我听说三百年前那位莫前辈就已经疯了，如今只怕也没好到哪里去，咱们不用怕他。”
她的师尊可是风灵山的山主，无忧门一个刚刚重建的山门而已，难不成还敢跑到她师尊面前去找麻烦？
风行闻言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：“别的我不知道，但是这位莫前辈，曾经被称为无相宗第一人，乃至……仙门第一人。”
顾名思义，曾几何时莫问渊乃是仙门公认的最强者。
桑灿灿瞪大了眼睛，想都没想脱口而出：“不可能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