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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,向中央申请远赴欧洲之时,我的心理其实很简单,就是想远远地离开海丰同志。
当然,同时带走海丰同志的孩子,却还是我想在孩子的身上,能够常常地看到海丰同志的影子。
直到在欧洲工作了一段时间之后。尤其是在与马老(马克思)做了多次的交往,真正开始潜心地研读了马老的著作,从一个本来只能算是个形式上的共盟会会员。开始向着真正的共盟会员接近的时候,我才终于从个人的情感深渊中挣扎出来。
我终于明白了这样一个道理,不错,海丰同志是我崇拜和真正喜爱的人,但崇拜和真正的喜爱,却并不就一定意味着要把海丰同志变为自己的私有。
我必须要告诉大家的是,在巴黎。海丰同志之所以会拥抱我,根本不是像海丰同志刚才讲的那样。是他这位大哥要安慰我这个小妹。
而是……而是我向海丰同志提出来的,请求他抱抱我。因为……因为我想通过这次他对我的抱,彻底告别那位曾经在我的梦里留驻了许久许久的林海丰,剩下的。只是我的海丰大哥。”
说到这里的傅善祥,垂下头,稍稍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。
“大家都知道我始终都是在独身一个。说心里话,曾经的我之所以会选择独处,根本原因是我没能摆脱海丰同志的影子,除去海丰同志,我已经难以接受任何一位男同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