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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清扬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痛苦过。
他过去曾觉得，自己被气宗欺骗，导致剑宗师长和师兄弟，以及一干弟子惨败，此番自是心痛不可形容。
他过去曾觉得，华山派赫赫大派，落得如此惨淡下场，实在是心痛纠结至极。
可是直到现在，风清扬才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痛苦。
生不如死，却无法去死，这才是真正的痛苦。
全身上下无处不痛，自己无时无刻不在煎熬之中，简直恨不得下一刻便死去，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动弹，怎么也死不掉。
风清扬脑子已经被痛苦折磨得一片空白，只能本能不断运转内力，想要减低一些痛苦。唯有内力流过的地方，才能够略好受一丁点。
是的，虽然只是因此时不时缓解了那么一丁点痛苦，可是却也是风清扬能够勉强坚持下来，没有被痛苦折磨成疯子白痴的根本原因。
风清扬自己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，但是李阿门却看得清清楚楚的。
本来是一个萌萌的老头子，现在却已经变成了二米多高的超级大胖子，其身上不断有一个个鼓包快速鼓起却又不断破裂，已经溅了一地的血水。
这般情况还是在李阿门的不断维护控制下的，如果不是有着李阿门源源不断为这位老爷子提供营养物质，如果不是有他不断在试图稳定基因，老爷子估计有可能完蛋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