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俩人的区别是,严梦舟去沧州学了一大堆秽言污语与撩拨人的手段,施绵待在小叠池,少与人打交道,对男女之间的事只停留在新婚之夜和那本书的前几页。
书上可没有教那些撩拨人的路数……
“咱们都没有经验,除了菁娘,也没有长辈肯教导,所以才更要互相体谅、慢慢摸索,这样以后才能长长久久。”
施绵说着抬眼,水润的眸子荡漾着动人春色,更多的是清澈与诚挚,抓在严梦舟肩上的手摇了一下,问:“你说是不是?”
严梦舟在她的视线下点头,“是。”
与施绵妥协,他想站起身,再次被施绵压下去。
施绵道:“我喜欢你在低处与我说话。”
这样像示弱,不会使她感受到压力,更能让她意识到,哪怕严梦舟现在的身份有变、哪怕两人已经不在小叠池了,他也还是与以前一样,要在自己面前俯首贴耳的。
“你喜欢怎么样的?”施绵有商有量地问,“我也努力去配合你。”
严梦舟也问自己喜欢怎么样?
问过后,脑子里不可抑制地被无法描述的香艳词曲填满。
在沧州的那段日子,先是被严侯那帮子将士为难,每日于血水、冰水中翻滚,后来将人一个个拔掉后,他心中全是攀爬雪山寻找雪莲和建功立业的事。
没人能成为他的依靠,那他就拼搏一把,自己为自己撑起一片天。
若有一日,施绵与他一样遭遇亲人为难,至少还有他这个做夫君的,能无条件地为她撑腰。
沧州孤寂的冰天雪地中,没有战事时,将士们唯一的放松方式,就是围着火炉侃侃谈论如何与女人调情。
严梦舟思量着惦记的人和事,有意无意地,耳边听见最多的就是他们挂在嘴边的这些事情。
这么听了两年,再纯情的人也被染上了颜色。
难眠的夜里,严梦舟时常会梦见施绵,不止一次地想,倘若当初严侯手中那株雪莲顺利取得,施绵的病早该痊愈了。她好奇心那么重,该把新婚之夜试过的事情与他做了几遍了。
辗转中,严梦舟最常回味的,是那天晚上两人侧躺着的相拥与亲吻,以及分别前,施绵跪坐在榻上给他的拥抱。
怀中温热柔软的满足感,那是他久久不曾体会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