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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花娘马上跪下，“这位公子，都是奴家的错，都是奴家的错，奴家给公子叩头赔罪了。”
宋十七看着那花娘，目光严厉，“手不想要了么？”
方凡稍稍皱起眉头，摆了摆手，“无妨。”
玉奴看到这边的动静，就说道，“小燕，带着这位公子去我的寝室，给这位公子换一身我新做的衣服。这位公子身形和我差不多，我的衣服他应该能穿。”
方凡摆摆手，“不用了。”
小燕又跪下了，眼中含着泪，“公子，公子不愿意换衣服，是不原谅小燕么？”
方凡摇了摇头，正要站起来，就看到小悠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袖，眼中都是惊恐欲绝的神色，低声说道，“爷，不能去，不能去。”
那小燕听见了小悠的话，顿时一个眼刀子过来。
小悠不敢说话了，就是抓着方凡的袖子不放，眼中含着泪水。
小悠不知道，这个小燕是自作主张，还是邹妈妈的吩咐。
如果是小燕的自作主张，她倒是能分辨几句，毕竟，方凡是炼丹师，妈妈吩咐了她，要她好好伺候的。
他们这样算计炼丹师，妈妈肯定不会放过他们的。
若是妈妈的吩咐，她就无能为力了……
但是，大人对她这样好……
而且，这个小燕，穿着绿色的衣服，是二等花娘，她穿的粉色衣服，是最末等的五等花娘，她怎么能违逆这个小燕的话呢？
方凡伸手，揉了揉小悠的脑袋，“我去去就来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