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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鸢又问:“这么多年,你们长房在京中,开销怕是不小吧?”
温宴抿了口茶,轻笑了声:“大姐是听说了三叔母今儿跟二叔母借钱的事儿吧。
你如此直白,我也没有什么不能如实说的。
京中开销是比临安大些,但,住的院子不及这儿宽敞,也就用不了多少人手。
我为公主伴读,每个月有银子,逢年过节赏钱也不少。
父亲有俸银,我母亲又陪嫁了不少庄子铺子,每年除了自己嚼用,按说还有不少送回临安以奉养祖母、扶持族亲。
我们这一房,没有拿着公中的银子去疏通各处关卡。
我外祖父是太傅,父亲也不敢做那样的举动。
若是做过,去岁蒙难时,各种能套上的罪名都套了,会少了行贿吗?
虽然我不知道公中银子去哪儿了,但是,不是我们长房花完的。”
温鸢咬住了下唇。
大伯父的罪名里,没有行贿。
这就是最好的证据了。
长房没有拿银子去开道,救人也就那么点。
这说明什么。
要么就是二房败家,要么就是二房不出!
温鸢道:“我母亲管不上公中事,账目都是二伯母管,祖母每月过目,若是二房乱花钱,祖母早就说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