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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我可算是知道云听白怎么认出来是你了,他的痛感应该还在,除了你,还有谁出手如此马虎粗鲁。]
宋葭葭不以为意。
[你还别说,升入了金丹就是好,我不仅吃嘛嘛香,单手抗个成年男人就跟拎只小鸡崽似的。]
宋葭葭从自己的寝宫带来了那张架子床,把云听白放在床上,念在他如今孱弱,又给他捻好被子。
云听白睁着眼睛,但他的双眸却空洞死寂,毫无焦距,整个人安静僵直地躺在原地。
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却面无表情,犹如一潭死水,看起来没有一丝活人应有的生机与活力。
云听白的四肢被宋葭葭摆成了大字型,他整个人的动作姿势,还保持着宋葭葭离去之时被她摆弄的时候,未变分毫,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超大型bjd娃娃。
现下云听白五感尽失,四肢无力,甚至连动动手指也做不到。
宋葭葭瘪瘪嘴,心底忍不住微微有些可怜他。
[差不多了吧?那我就先回去了,明日再来照料他。]
眼看宋葭葭大步流星地就往洞府之外走,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,雪貂连忙阻拦。
[云听白这副模样离不得人的,你最好还是时时刻刻都守着他。]
宋葭葭已经被磨得没有了脾气,她忍住长吁短叹,只目光带几分幽怨。
[可这里只有一张架子床,难不成让我站一晚上?]
雪貂很认真地说:[这张床很大,你也可以和云听白一起睡。]
宋葭葭立即回绝,很有骨气地坐到了那颗寒玉石之上,摆出打坐的姿势:[我好歹也是个金丹,今夜我就不睡觉了,我打坐一晚上。]
一炷香之后,宋葭葭瑟瑟发抖地抱着自己,在寒玉石上面昏昏欲睡,却又被寒玉石浸骨的凉气冻醒。
可男女有别,云听白又是她讨厌的人,宋葭葭才不会和云听白挨在一起。
宋葭葭忍着寒意,迷迷糊糊地闭上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