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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谭判院!”
周挺发觉不对,他立时走进去,“您打得过重了!”
杖刑有杖刑的门道,周挺在夤夜司多年,他刑讯过的人数不胜数,如何看不清那皂隶的手段有异,“她是来伸冤的,大人如此重刑,难道是想打死人吗!”
谭判院识得这位夤夜司的周副使,自己这点手段没能逃得过此人的法眼,他的脸色一下有些难堪。
“将人打死了还怎么伸冤!”
“倪小娘子一个弱女子,谭判院为何下死手?!”
何仲平一听到登闻鼓院的消息,便急匆匆地赶过来,他连衣裳也顾不得换,“谭判院!谁准您徇私枉法!您究竟在怕什么?是怕这桩案子您担负不起吗!是怕得罪了谁吗!”
“大人如此,是要偏私吗!”
与何仲平一道来的那些年轻人也愤声道。
人群里不平之声渐起。
“她是在雍州上过战场,救治过军民的女子!如此可敬之人,怎能由大人您如此对待!”
“大人若要打,我们来替她!”
“对!我们来替她!”
才因为丁进的罪书而被放出夤夜司的这些年轻人,又在这登闻鼓院大门外,铁了心地要代倪素受刑。
这多像是那日,
倪素为兄长在此受刑,他们这样一群人,也曾如此为她,为兄长,几十余人在鼓院一同受刑。
那时,她身边还有他。
倪素痛得神思恍惚,泛白的唇却扯了扯。
“放肆!”
谭判院站起身,肃声道,“她口口声声,称其亡夫徐景安为靖安军旧人,尔等又是谁?你们与靖安军有何干系?想要代人受刑,你们还没有这个资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