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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有人能所有都长在他的心尖,呵,还是死对家他妹。
楚勋存心不想送她,吃这一顿饭便罢。
她绝不是以为的软和,以他在洗脚房所看到的。真和她牵扯上,之后掺和了梁笙就无趣了!
修长手指却已探出去,细致地碰碰她耳际的玻璃小珠:“都说耳生垂珠的人有福气,还易犯桃花劫,不知阮小姐将来会与谁犯桃花劫?这样好看的耳朵,应当戴枚红钻石,才配得上你的光芒。”
半天来,阮蓓被楚勋恭维了数次。夸她好看,夸她会唱戏,夸她为身材保持自律,现在连耳朵这细小的存在也端详。
她睨着男人颀俊貌相,笔挺脊梁像训练有素,为着他对自己的保护,心生出好感。
阮蓓只当做这是社交场合的客套,而说到桃花,她对爱情实际看得很薄。在她眼里,任何东西都没感情易变,所以若论犯桃花,应该是谁犯到她头上,而她能说放就放,因为本就不多期望值。
阮蓓含唇,镇定地答道:“我不会犯桃花劫,不过若将来买钻石,必然会想起楚先生的话。”
又楚先生?
楚勋没纠正,她的冷淡就似参透分明,想打动她得花心思。但他显然并不准备费劲。
出门风一吹,清风掠过男人额前短发,复了清醒,没再那么晕头转向地沉浸。他说:“我还有事,你住得远么?如果远就搭辆车子。”
意思是要分开各自走。
阮蓓也这样想的,她住在哪儿没必要让人知道。遂便点头,和楚勋告辞了。
楚勋定定看她走下台阶,宽松的旗袍腰线却丝毫掩不住她婀娜,随着她的步姿忽而凹迎出曼妙曲线。仍像春日瘦西湖上起舞的粉紫蝴蝶,那《帝女花》里所唱的婉转柔缠。
想握住,扣紧。
楚勋吁气,走向小董那边。
“勋哥没送她,让她自己回去?”小董呐道。
这不符合勋哥一贯和人打交道的客套。
小董站在车门旁,不太能理解地望着这幕。他傍晚办完事回了院子,勋哥不在,打办公室那边电话也说没看见,他就又来到咏乐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