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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内容似乎是聊了过半。
“…还未处理干净,她有我护着,但你得小心,近日除了公务不要外出,尤其是晚上,怕抓了你弄假供摁指印,意图再次制造诬陷,到时会直接抄了侯府。”沈珩说。
萧盛铭大怒道:“他们还不罢手?可知这是在天子脚下!”
“我们两家联姻,他们明着来不行,肯定背地里下手段,你若是在乎妻儿就一定要照我说的来…你有事,她也会伤心的,你是她最后一个兄长了。”
萧盛铭听了这话,心里五味杂陈。
他们从小相识,自己对那时候相貌堂堂,老实安静的沈珩没什么敌意。
当年定亲前一晚,太后亲临侯府,与他们兄妹二人密谈到天亮,小妹哭了一晚上。
第二天是由他亲自去侯府门口堵人,他告诉沈珩,小妹心悦了李准生,所以两家不定亲了,让他们打道回府去。
事情太过突然,沈珩要求见小妹一面被他拒绝,他主张的是快刀斩乱麻,而不是二人见了面之后还有回转的可能。
萧盛铭一直没忘记少年那时离开的背影,坚信他对萧家肯定怀有恨意,原以为这笔债会隐入尘埃,不想几年光景,世事如棋,又走回了当初。
而且少年的变化太大,再不是以前那性情了,着实令人担忧。
萧盛铭面色凝重,说道:“我确实是小妹唯一的哥哥了,所以当年是我的决定,你要怪就冲我来。”
“我不会忘了当初你反悔时说的话。”沈珩话中冷意渐起。
那时说的话无关紧要了,你既娶了她,便要不计前嫌地对她好,做不到就将她及时还给萧家,安度余生,可以吗?”
沈珩眉间泛起一丝忧郁,轻轻闭了闭眼,沉默。
萧羡鱼心里那片软暖也跟着沉默了,甚至还有一些酸楚。
沈珩在面对两次类似的话题里都选择了避而不答,如果没有芥蒂,没有怨恨,为何会不答。
到底是她没有坚持最初的想法,当沈珩对自己有一点点示好,隐隐生了不该有的妄念,而忽略了曾经的裂痕是无法消除的…她又被活生生拉回了理性之中。
徐氏见萧羡鱼郁郁寡欢的模样,无法插手他们夫妻间的事,也只能叹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