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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她衣不解带素面朝天在家带崽的时候,忽然又惊闻噩耗——岑森出轨了!
梦里那种晴天霹雳的感觉实在是很难形容,比当初她误会岑森出轨某张姓十八线时深刻太多。
而且这梦还挺全须全尾,真情实感消化完这一噩耗,又马不停蹄给她安排了一场岑森回家摊牌的名场面。
岑森穿一丝不苟的名贵西装,站在客厅,径直提出条件。
其余条件季明舒也记不得了,只记得岑森说孩子归他,没有任何商量余地。他用的是那种以前很熟悉现在却很陌生的冷漠口吻,眼神坦然且冰凉。
梦里她怎样都无法接受现实,天塌了般,直接进入世界末日。
以至于醒来后,她好像都还能感受到梦里那种伤心绝望和不可置信的意难平。
“怎么了?”
岑森刚醒,见她发怔,下意识便将她抱回怀中,声音低醇沙哑。
明明只是三个字的简单问询,却又带着不加掩饰的亲昵,和梦里冷漠绝情的岑氏森森判若两人。
季明舒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蜷进他怀里,冰凉手脚开始回温,闷闷地咕哝了句,“没什么,做噩梦了。”
岑森也没多问,亲了亲她的头发,“还早,你再睡会。”
季明舒“嗯”了声,环在他身上的手臂不自觉收紧了点。
可没过一会,她又忍不住戳着岑森胸膛小声说:“我梦见我生小孩后,你出轨了。”
岑森稍顿,下意识以为她这是不愿意生小孩编出的幼稚借口,默了两秒,顺着她说了句,“那我们不生。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是真的做梦了!”季明舒戳得更重了点儿,“我梦见你出轨之后回来找我摊牌,连坐都不愿意坐,就站在客厅里跟我讲什么财产分配,还有孩子必须归你之类的……”
季明舒不停碎碎念,念到最后还狐疑地猜测了句,“我该不会是有什么预知未来的能力吧你说,很多小说里都这么写的。”
岑森沉吟片刻,反问:“小说里不是还写挖肾挖心么。”
“……”
“好了你别说了。”
这一话题因岑森翻黑历史被季明舒主动跳过,她有一搭没一搭说了些别的,手指还在他胸膛上闲闲地画着圈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