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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,头也不回地留下韩素美和那个半死不活的家伙,兀自开车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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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夜,艾贞元一脸半信半疑地看着坐在对面战战兢兢的韩素美,他快被这个女人弄得没脾气了,什么黑衣面具人,什么手弩飞刀的,这是在拍武侠大片吗?懦弱的韩素美没有选择杀人,警察赶来的时候,那个恶魔已经死透了,除了收拾现场,洗地,他们真的一无是处。
“我再问一遍,车号是什么?”
艾贞元都快问三遍了,韩素美除了害怕地哆嗦,就什么都没看见。
“我。。。。。。我真的没看清。”
“那是什么车你总看见了吧?货车。。。。。。轿车。。。。。。。面包车?”
韩素美一个劲地摇头,艾贞元叹了一口气,站起来不耐烦地拍着桌子:
“你这不是在帮他们,不管他们做了什么,这都是犯罪,你知道吗?”
韩素美抬起头,包扎好的脸上露出一丝迷乱色彩的微笑,她轻启嘴角问:
“警官,如果他们不出现,我现在就是一具尸体躺在那里,也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才能发现我?”
“草!”
艾贞元算是明白了,这个女人打定主意不会了,他把笔录交给旁边的一个义警,走到了车奉恩的办公室,敲了敲门。
“进来!”
车奉恩拖着下巴烦恼地看着他,艾贞元关上门,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,隔着桌子看着他的眼睛。两人就这样沉默地看着对方,车奉恩有痛苦地闭上眼睛,语气中透着悲愤和无奈。
“如果我们不是警察,会是什么人?”
“至少不会是那些变*态,这是从她那里得到的凶器,如果我没有记错,这把匕首,和你当年送给英姬的一模一样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