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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晚晴放弃了摸桑重脑袋的想法,收回手,道:“傻人有傻福,那说的是凡人,你看教主,傻乎乎的,别人让他弑君他就弑君,惹了一身麻烦,若不是运气好,遇见我,脑袋早就搬家了。还是聪明些好!”
阿绣想了想,道:“你说的也是,我们的孩儿注定做不成凡人了。”
眼看话题越扯越远,桑重忙道:“我怀疑透露消息给苏荃的就是铜雀堂。”
阿绣被他拉回正题,道:“果真如此,苏荃应该知道一些铜雀堂的事,苏烟鸣是我们的内应,回头让教主问问他。”
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,阿绣,钟晚晴,辛舞雩这三个女人的关系,在桑重看来,有趣极了。
辛舞雩待阿绣虽然亲和,还是有点小姐架子的,阿绣对她也有些敬意。
钟晚晴对辛舞雩,则有一种微妙的敌意。阿绣似乎比她更亲近辛舞雩,若把辛舞雩比作皇帝,钟晚晴就是出征的将军,阿绣则是监军的御史。
然而御史和将军嬉笑打闹,亲似姐妹,这大概是辛舞雩没想到的。
桑重坐到天黑,被两个女孩子聒噪得头疼,便回房休息去了。
钟晚晴打了一桶热水,准备沐浴,阿绣从箱子里拿出一个油纸包,道:“这是菩真道人送给桑郎的皂豆,外面买不着呢,你闻闻香不香?”
钟晚晴接过来闻了闻,笑道:“有点像聚仙香,但比聚仙香好闻。”
阿绣道:“我们就用这个洗罢。”
二女脱了衣裳,坐在红漆描金的浴桶里,真似一对晶光耀眼的琼枝。钟晚晴看着阿绣傲然挺立的酥胸半浮在水面上,像蒸笼刚掀开时的馒头,白胖可爱,冒着热气,眼便直了,忍不住伸手摩挲。
阿绣被她摸得痒痒,双臂挡在胸前,嗔道:“你这毛病总是不改!”说着抬脚用脚趾夹她小腿上的那点子肉。
浴桶狭窄,钟晚晴不好躲,被她夹了几下,吃痛才罢手。阿绣让她转过身去,抓起一把乌发,往上面打皂豆。
“你和温行云究竟怎么样了?”
“没怎么样。”
“那你们待在一处做什么?”
“看看书,品品茶,听听曲,说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