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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晚去的是一家新开的夜场,是蒋骓之前那个恋爱三周年的发小开着玩的。名字起得又雅又俗,铆足劲往风尘里蘸。
钟弥念那名字,不掩嫌弃。
盛澎听了,笑说:“那改明儿你给提个字,咱叫人挂张新匾上去?”
钟弥立马拒绝,连口风都换了:“别别别,就这名字好。”
地方在商圈负一层。
里头通顶的架子,琳琅满目的酒瓶被灯光照出各色宝石的样子,类似的夜场,钟弥去过好几个,好像都喜欢摆酒,金玉一样堆着,几辈子也喝不完。
今夜她悟,那是任人拿取的欲望。
有人在这场子里扮演酒的角色。
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何曼琪,她身边的人不是彭东新,不过钟弥居然有印象。
那人是彭东新圈子里的一个朋友,常跟他在一块混着玩,这个人眉眼显戾气,偏很爱笑,经常大声开些不入流的玩笑。
他从何曼琪拢着的掌心里取了火,拍她的皮裙,示意她去给其他人点烟。
何曼琪挤着笑去捧他的场。
这画面叫钟弥本就不多的兴致再打折扣。
偏偏盛澎这时过来喊她,说里头有个厅,开了小赌桌,他邀钟弥去试手气。
钟弥本来就是在赌桌上难有胜负欲的人,没精神,软塌塌地说:“我手气很烂的。”
盛澎兴致昂扬:“搭伙嘛,我最近手气旺得很。”
待何曼琪发现她时,钟弥已经跟盛澎在往另一个方向走,两人只匆匆擦过一个眼神。
明明也是熟人,但何曼琪看她那个眼神很陌生。
钟弥没放在心上。
本来有点心不在焉,但盛澎说他最近手气旺半点没骗人,她上桌就开始赢,这种粗暴的凡压必赢的打法儿,就是失了心魂的人坐上这张椅子也要肾上腺素飙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