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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一落,便猛地被人抱住了。
那双臂铜墙铁壁一般将他狠狠箍着,力道之大,似要将季怀真活生生按进身体中与之骨肉相容才算作罢。
燕迟突然发了疯般亲吻着季怀真,低头找寻他的嘴,抱着人按在床榻上。
两人嘴唇甫一相贴,便如久旱逢甘霖,怎么亲也亲不够似的,燕迟更是野蛮,直接空出一手,箍着季怀真的下巴捏开他的嘴,不顾他是否喘得上来气,不顾他是否痛了,只用这不要命的亲法让季怀真接纳他的全部。
二人搂抱着在床上翻滚,燕迟初占上风,将人蛮横按在身下,一边亲一边顶,季怀真稍一退后,他就不依不饶地追上去。季怀真找准时机反客为主,翻了上去,骑在燕迟身上,将他拽了起来,将他头一仰,亲吻他高高的眉骨。
屋中响起亲嘴时的水声与粗喘,与隔壁二人办事儿时的动静不遑多让。
意乱情迷之中,好不容易分开,燕迟正要继续追着吻上来,季怀真提醒道:“小声点,这墙薄。”
薄,却薄不过燕迟的脸皮。
他的耳朵又更红了些,头埋在季怀真身上深吸了口气,可不论做些什么,都浇不灭体内越烧越旺的邪火。他胡乱撕扯着季怀真的衣服,裸露出哪一处,他就亲吻哪一处。
季怀真轻轻拉着他的头发往后拽,笑着调侃道:“殿下,轻些,我还是伤员。”
可为时已晚,燕迟早就给过他喊停的机会。
察觉到燕迟将他上衣彻底扒下,季怀真突然道:“把灯熄了吧。”
燕迟趴在他身上粗喘,知道他在顾忌些什么,二指一弹,运起一道指风,屋中登时暗了下去。燕迟的亲吻又再次落下,他压在季怀真身上,脊背弓起,屋中是暗的,看不分明,只听见他毫无章法,意乱情迷的喘息,季怀真只觉得这是一头狼趴在自己身上。
亲吻一寸寸往下,落在季怀真心口那道丑陋的箭疤上。
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流在上面,争先恐后,不期而至,季怀真意识到那是什么,就苦涩着笑道:“好好的,你怎么又哭了。”
燕迟没有吭声,而是反复亲吻着那处。
明明看不见他此时神情,可不知为何,季怀真却突然想起两年前初到敕勒川时,头一场祭神会上二人打赌,拓跋燕迟三箭脱靶,输了比赛,却赢了赌约,他唤着阿妙亲吻他时眼中的怜惜。
他拉着燕迟又把他拽了上来,二人极其默契地去找对方的嘴巴。
胯下衬裤往下一拉,燕迟的手就抚了上来,按着季怀真的腿根又搓又揉,继而把人往下一翻,正要摆成跪爬姿势的时候,又听季怀真懒洋洋道:“殿下,臣的腿瘸了,趴不住了。”
一想起这腿是为谁瘸的,那压在他身上的人又是一阵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