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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压抑着心头的恐慌,强镇定的伸出手去。皮卡球在我怀中筛糠一样的抖着,我甚至能感觉到它皮毛的波动。丁丽看我面色苍白,关心的问:“形总监是不是太累了?听说您也怀孕了,孕妇的确不应该这么操劳。”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:“可能是这两天没睡好,一会儿回去补一觉就好了。”
丁丽还没有说什么,旁边的男人突然开口道:“形总监家里养了宠物不影响休息吗?”我觉得胸口一窒,猛然盯住他。这个男人带着墨镜,看不到脸上的表情。只能看见他眼睛也一眨不眨的看着我。丁丽也惊讶的回头看向这个男人道:“皮先生怎么知道形总监家里养了宠物?”她又看向我:“真的吗?”
我看了看那个男人,他嘴角挂着淡淡的笑。我说:“是真的。不过这位皮先生是……”丁丽赶快介绍道:“这是我的私人投资顾问皮先生。”旁边的男人一脸笑意的补充着:“鄙姓皮,是丁丽小姐的理财师兼保镖打手。”
丁丽笑着说:“皮先生总是这么谦虚,皮先生有大才,不但在投资战场屡战屡胜,而且还通阴阳懂五行。丁丽幸运才能得到皮先生的帮助。”我不得再一次深深的打量这位皮先生。既然通阴阳懂五行,那他对我说的话就绝不是说说而已了。他是真的知道皮卡球他们的存在。
这位皮先生身穿全黑的立领装,在领口处绣了一对翅膀做装饰。头发中长,拢在脑后。看身材非常挺拔高大。带着墨镜看不到眼睛,浑身都透露出一股威严的气势。我笑笑看着皮先生,假装好奇的说:“看来皮先生是算出来我家里有宠物了,那我再考考皮先生,我家里有几只宠物呢?”
丁丽也来了兴致,兴致勃勃的说:“皮先生,你不是连这个都算的出来吧?”
皮先生看着我,微微一笑:“形总监原本是不养宠物的,不过机缘巧合捡到了一只。还有一只水生的宠物是形总监自己孵育的。至于另外两只吗,同进同出说是一只也没有问题!”
我大惊,他说的捡到的那只是皮卡球,水生的是小鱼儿,同进同出的就是并蒂莲了。丁丽饶有兴味的问我:“对吗对吗?”我点点头,心跳加快,面色苍白。丁丽转向皮先生:“那先生知道形总监家里的都是些什么宠物吗?不过孕妇养宠物不好的,形总监养的是不是太多了?”
皮先生温和的说:“这世间万物无非是草木鱼兽,我就不便细究了。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形总监与这些宠物都有善缘,只要形总监善加利用,只会对形总监的胎体大利。”丁丽说:“这宠物也分善恶缘分吗?”皮先生看着我回答道:“万物皆有缘,只是眼不见而已。形总监与她的宠物缘分不逊于你我之缘。”丁丽呵呵笑道:“皮先生真会说笑话。形总监那是宠物,皮先生可是有才华的大活人,怎么能一起比喻呢?”皮先生温柔的看着她说:“人也好,物也罢,不过是一具皮囊。重要的是我们之间的缘分。”
丁丽笑笑说:“皮先生说话总是这么有哲理,一套一套的。回头孩子出生了,我得让他跟您好好学学。”皮先生也淡淡的笑了,他说:“到时候随缘吧。不过今天你见了形总监,也是你们的缘分,你这孩子更有神灵加持,不会错了。”
我继续瞪大眼睛看着这位皮先生--难道,他连我的身份都知道了吗?皮先生拍拍丁丽的肩,笑着说:“你和形总监多多走动,孕妇间多沟通也有助于胎儿的成长。而且,形总监有仙缘,也许可以加持与你也不一定。”
我也笑着说:“像丁小姐这样的大客户,我肯定要与你多走动的。丁小姐不要嫌弃就好。”然后我又转向这位皮先生,看着他说道:“皮先生神机妙算,有机会形意也想跟你讨教几招。”皮先生依然淡淡一笑,对我说:“你我之间也有缘分,不着急,很快就会对酒当歌了。”
我看着他,正色道:“我很期待。”和丁丽互换了名片又寒暄了两句,我就准备离开继续去帮陈琳他们了。本来也想要这位皮先生的联系方式,但他只说他一直呆在丁丽身边,找到丁丽就能找到他,而且以后还会再见面什么的。他既然故作神秘,我也就不能再多说什么。
看他把我说的那么准,应该大有来头,以后等着他来找我就好了。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。
离开他们,皮卡球重重的松了一口气,他从我怀里露出毛茸茸的脑袋,夸张的说:“终于走了,刚才我都要心脏病发作了。”我问他:“你有心脏吗?就心脏病!”他回答:“有啊,我的根就是我的心脏啊。凡人靠心脏输送血液,我靠根储存输送*养分,道理都是一样的。”
我想象了一下,对它说:“那你不应该叫心脏病,应该叫根脏病。”皮卡球道:“嗯,我的小根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!”我说:“你要是真的根脏跳个不停才会有病吧?”
跟皮卡球聊着天,看了一眼前场已经收拾妥当。我决定再去后*台看看,顺便叮嘱那两姐妹早点回家。我先到场外,打算从员工通道去后*台。那样比较隐蔽,毕竟像周晚钟这样的大腕还是不能暴露太久的。走到场外,一月份的天气还是非常冷的,我紧了紧大衣,低头朝员工通道走去。一路上有类似狗仔的人探头探脑,肯定是冲着周晚钟来的。谁让她爆出自己怀孕,紧接着阿ken又被调查,这个节骨眼儿,追她的狗仔一定很多。即将到员工通道的时候,一辆车挡在通道门口。我直觉就认为是周晚钟的保姆车,一抬头,我愣了一下。这车怎么这么眼熟?再看一眼车牌,我走过去,当当当的敲了敲车窗。车窗缓缓拉下来,我看着车里的人,真是气不打一处来。我问他:“你来接周晚钟?”
何山点点头,没有说话。我又问他:“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,你看看满街的狗仔,你要落实你的身份吗?”何山只淡淡的说:“那是我的事。”我恨的咬牙切齿,被他这一句说得没了脾气。对哦,人家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,我*操的哪门子闲心呢!我不再劝他,而是对他说:“你在这儿挡着员工通道了。”
何山依旧一副淡淡的样子:“我停太远,怕她被记者堵。她马上就出来了。”正说着,周晚钟戴着墨镜款款走来。我侧身让她上车,周晚钟却走到我面前停下了。她突然摘下眼镜,看着我,笑了一下。我被笑的莫名奇妙,然后她做了一件更加莫名其妙的事,她把身体从车窗探进何山的驾驶位,当着我的面来了一次拥吻。然后她一手勾着何山的脖子,一手朝我比划了一个开枪的动作!
我知道她嗓子痛不能说话,可是她这是什么意思?跟我示威吗?跟我示的着威吗??接着她放开何山,在我明明给她让路的情况下,又推了我一下,款款走向了副驾驶,拉开车门的时候又看了我一眼,朝我竖起了一根中指!
靠!她蛇精病发作了吧!就算她知道我提示何川去查阿ken也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给我来这么一出吧?难道她不知道这附近都是暗藏的记者吗?
我瞪着她,张嘴要问她为什么,可是何山这个重色轻友的居然发动了汽车!我看着绝尘而去的宝马,心中咒骂何山一千遍!猫猫咪的,就那么急色吗?我转身进了员工通道,紧握着拳头,刚才的事以后再找机会算账!太莫名其妙了!
后*台基本已经处理完毕了。我转了一圈,没见到两姐妹的影子。问皮卡球,它只说感觉她们就在后*台。可是无论是问工作人员,还是我一间间的搜就是看不到这两姐妹的影子。我正想再去前场找找时,突然听到一个保洁阿姨喊了一句:“谁买的菜没拿走啊?”
我心道:“糟糕!”回头一看,果然阿姨指着两颗“大头菜”在问。我赶快走过去说:“我的我的,我忘在这儿的,这不回来拿嘛!”阿姨不认识我,一个劲的数落着:“你们年轻人啊,就是丢三落四,多好的两棵菜啊。这要是丢了,你不得再买两棵?现在菜多贵啊,你这两棵菜瞅着还挺新鲜,怎么也得8毛钱一斤吧?”我笑着说:“没有没有。五毛钱买的,还饶我半斤。”阿姨眼睛都放光了:“真的?哪里五毛钱买这么好的菜!我也去买!”我瞎掰道“上京超市。”阿姨说:“那一会我下班就去买,估计都没有了,这上京超市人太多,早上老头老太太们就把好东西都抢光了。”我附和着:“就是就是,我这不好不容易才抢两棵菜。”阿姨眼圈泛红的说:“一看你就是个会过日子的好孩子,不想俺家闺女,就知道败坏……”
我一头黑线,迅速找个理由结束这场即将开始的长篇大论,带着两棵大头菜,溜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