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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直点头道：“没错，至少要有半个身子浸入水面，它们才会朝你聚拢，大概十米的距离，它们就能看见你，所以在这个过程中，不能急着后退，你退得太快，它们就不会追，退得太慢，哼哼，你就死了。”
“真是这样……”那人闻言，竟是直接跑到河边去试验了一番，引得旁人纷纷侧目，暗赞其胆量惊人。
柳直也打量了他一眼，二十出头的年纪，皮肤黝黑，眼神灵动，看上去很是精神。
又补充了几个需要注意的要点，柳直看向众人道：“好了，该说的就这么多，现在谁有胆量过来试一试？”
众人你看我我看你，没有一个应声而出，柳直多少有些失望，看了黝黑青年一眼，这货眼睛转动不停，不知在思量什么。
“少川，你来。”柳直忽而朝身后喊道。
啊？方少川一脸蒙逼，颤声道：“我？直哥你知道……这，我不行的……”
柳直板起脸：“昨天你说过什么，忘了？”
“我……”方少川挣扎犹豫了好一阵，终于把心一横，默念一句人死卵朝天，不死万万年，咬牙道：“好，我来。”
他从柳直手里接过棒球棍，停在河边深深呼吸，正要跨入水中，柳直忽而说道：“放心，有我。”
简单平淡的四个字，却给了方少川莫大的勇气和信心，他终于冷静下来，不再瞻前顾后，照着柳直的动作，微弓着腰，一步步走进水里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