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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式开始时,她先放了段视频,里头有连续的视频和照片,是她在李家村随手拍的,还有楚星洛提供的照片。大部分是山村的小学,还有上下学走山路的孩子。
会议室鸦雀无声,股东们猜到余笙是要打感情牌。
余笙说起自己这次山村之行的感触:“真正的教育应该像阳光一样普照,但我知道我们无人可以自信成为这所谓的太阳。”
她用最直白的话说:“一个自己都吃不饱的人没有资格给其他人喂饭,就像公司不是慈善机构,发展的前提是盈利。我只希望在座的各位能够分出百分之一的爱心,给孩子一个机会,听我将这份策划案说完。”
余笙展示她做好的PPT,对比近五年余氏教育在品牌推广,危机处理的预算及投入。疫情的缘故,近三年增长趋势不容乐观。
“比如今年上海园的退费,一个小小的问题,光压热搜就投入了这个数。”她电子笔圈了圈,“可上海园的口碑不可逆,三个月前的园长会议,上海园园长反映2022下半学期转学人数明显增长。”
有股东举手打断:“你的意思是我们将这笔费用投入到公益学校,就能增强家长对园区的信心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余笙看过去,“我的意思是如何用好这笔公关费,树立余氏教育最正面的形象。”
“你这都是空话。”
“做了公益就不用后续投入推广费,公关费了?说到底,还不是要我们再花钱。”
这话在理,余笙预想到了,昨晚陆衍就提到过。她投放下一张PPT,是他们所有校区一整年花在招生上的费用,包括做活动、推广,一整合数字惊人。
“我们做活动的目的是为了招生,商场的毕业典礼、开放式的六一活动、社区的结对公益,既然我们能走入社区招生,为什么不能以公益进行品牌运营,侧面打响知名度?”余笙阐述她的理念,“一旦用好这笔投入,难道不是最好的品牌推广?”
不少人沉默,有股东提出:“用集团盈收的百分之十投入,家长又不傻,他们不会反过来质疑我们的收费标准?甚至对我们的教学品质存疑?”
余笙不觉得这是个问题:“我们的学费公开透明,学费涨没涨,公众号、校园宣传墙有据可查。至于教学,我们有每月的家长观察日,定期的家校沟通,这都不是问题。”
又有股东问如何落实山村计划,她一一回应。如何执行,她做了详细的预案,几位意见最大的股东也哑口无言。
这是陆衍说的,挑刺的肯定会有,但他们挑的未必是刺,而是在试探她的态度和底线。只要她一慌乱,哪怕只是小退半步,他们便有了拿捏她的底气。反之,她就能做那个拿捏他们的人。
余悦听完第一个鼓掌,余知隽瞪她一眼,她顶住压力称“好”。
其余人看余知隽,他的态度决定了他们的支持与否。
余知隽起身,他重新打开余笙的视频。视频里的小学很小,也很落后,对比他们定位高端的校园,说是天差地别也不为过。
“我最初创立余氏教育是因为认同国外的教学水平确实高于我们国内,蒙特梭利的理念对我们国内许多家长而言,完全是知识盲区。我就在想,凭什么我们中国的孩子要被国外的瞧不起。我想,我要将我的教育理念传递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