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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一个几乎密闭的、狭窄的、窒息的、冰冷的空间,真凉觉得自己必须做些什么事来舒缓一下浑身的不适,否则,她怕自己还没进宫,已经先行闷死在马车的车厢里了。
有过第一次的教训,她宁可自己被别人杀死,也不想再犯自己不小心杀死自己的错误。
于是,深深地吁了一口气,真凉决定找点事做做,或者发出点声音?
真凉偷偷瞄了一眼南宫烈,男人正襟危坐着,黑眸微微低垂,像是在假寐,又像是在沉思,总之,这个男人即便是一动不动,浑身皆能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寒气,真凉觉得,就算现在是大热天,自己也能被他散发出来的寒气给冻死。
别说她与他本就属于两个不同世界的人,很多经历、观念和看法都不一样,即便他们是同一个世界的人,一个是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,一个是大将军失去过往记忆的女儿,又有多少共同语言或交集?
所以,真凉笃定地觉得,不管从哪方面而言,她跟南宫烈都是不可能有共同语言的,一旦开口,恐怕就是话不投机半句多的典型,上车之前他们已经算是交谈过了,可结果呢,像是在对牛弹琴,当然,她跟他说话的时候他是牛,而他跟她说话的时候她是牛。
真凉放弃了跟南宫烈交谈的念头,紧接着便考虑要不要在车厢里活动活动筋骨,譬如踢踢腿,伸伸懒腰,或者练练嗓子?
车厢窄小,真凉当然不可能做出大幅度的动作,只能扭扭捏捏地动动手脚。
“咕咕咕——”不过轻轻地扭了扭腰肢,便有极为经典的声音从真凉的肚皮深处传递出来。
虽然马车行驶的声音很大,但也没能掩盖住她的肚皮因为饥饿而发出的叫唤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