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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宫烈这句话过后,当真凉以为他肯定会对自己施展进一步暴行动作时,他的双手却突然从她的双肩离开。
真凉愣愣地望着距离跟自己拉远的男人,暗忖,难道他被自己给气死了,决定先离开去别的地方透透气,等气消了再来找她算账?
只可惜,下一刻,真凉便知道自己想错了。
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离开一步,而是在她的眼前,大大咧咧地脫起了他自己的衣裳。
跟在温泉池那麻利快速的动作不一样,男人似乎是故意放满了脫的一系列动作,仿佛是想积累真凉对他的恐惧,仿佛又是在给真凉时间慢慢地明白他接下来将要跟她做什么事。
真凉情不自禁地捂住自己的嘴巴,这男人的动作如此明显,凤眸里对她掠夺的意味更是明显,她若是不明白他想要对她做什么,她就是个大笨蛋了。
松开嘴上的手,真凉趁着男人还没露出不该露的地方时,抓紧时间说道,“皇上,不是说臣妾晚上才侍寝么?现在还是白天,天还亮着。”
南宫烈不屑地问道,“晚上你就愿意侍寝了?”
晚上侍寝……真凉当然也不愿意,不过,她嘴上不会这么说。
“人之常情的事,臣妾当然愿意。”
呵,她不愿意侍寝便是她的人之常情。
南宫烈没有因为真凉这模棱两可的话而有改变主意的意思,手里脫裳的动作未停,嘴里则说道,“谁规定侍寝必须是黑夜的?朕想白日就白日。”
不由地,真凉脑袋里蹦出一首著名的诗出来:白日依山尽,黄河入海流……
若是南宫烈跟现代人一样,懂得这个日字能由名词化成动词来用,他这话就不光显得霸道,而更显得邪恶无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