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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致森的手隔着衬衣在他腰上按了两下:“不是说睡觉?”
“我刚忽然想到的,”宁知远说,“这电影现在看跟小时候看感觉不一样的地方。”
岑致森:“哪里不一样?”
“那些偷情的片段,小时候你挡着我的眼睛不让我看,我也看不懂,”宁知远边说边笑,“现在倒是看懂了,不过我觉得电影里是在胡扯,因性生爱本来就是个伪命题,不然我得爱过多少人?能生爱的前提是一开始就心怀鬼胎,你觉得呢?”
他说话时吐息的热度直往耳朵里钻,岑致森侧过头:“嗯,也许吧。”
宁知远看着他的眼睛,黑暗中只能看到眼瞳深处那一点微弱的波动,证明这个人确实不是心如止水的。
并非他的错觉。
呼吸交错,将近半分钟的时间,谁都没有出声。
宁知远看岑致森,岑致森也在看他,任由他将自己看穿。
宁知远终于按开了头顶的灯,若无其事地退开身。
岑致森没表现出什么,将他扶上床,叮嘱他好好休息,又说了几句话,帮他关了灯离开。
关门声响起,脚步逐渐远去后,宁知远独自在黑暗中坐了片刻。
岑致森的反应其实超出了他的预料,他以为不可能的成为了可能,多么荒谬。
似乎他和岑致森的关系,已经逐渐滑向了某种不可控。
一开始,他只想要那个人看到他、在意他,但是现在这份在意也好像彻底变了质。
宁知远忽然有些想笑,他也的确笑了。
人的七情六欲本就不可能分得太清楚,哪种意义上的感情其实都一样,既然是岑致森要的,他满足就是了。
他起身,摸黑扶着墙,慢慢挪进了浴室,站在镜子前,开了一盏灯。
他的身上依旧穿着岑致森的那件衬衣,开灯的那个瞬间,他甚至错觉镜中人就是岑致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