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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方人崇尚含蓄美,但在西方,无论什么性质的文艺作品,总是热衷以裸体和性来呈现美。而他们两个是这中间的矛盾结合体,既克制又渴望疯狂,所以选择这样的方式。
岑致森从他手里接过相机,关闭镜头后搁回了吧台上。
眼神相触,后面的不需要再多说。
宁知远背抵着窗外布拉格的雪夜,感受到窗棱缝隙间进来的寒意,却思考不了太多,岑致森的身体覆上,双臂环着他,一再地亲吻。
交融的唇舌和碰撞的胸膛间传达的,是另一种滚烫的热意。
亲吻持续了很久,宁知远头往后仰,退开了些,笑着的眼显得有几分迷离。
他抱着岑致森的背转过身,双手沿着他后背一路滑下,在岑致森身前跪蹲下去,宁知远看着近在眼前尺寸过于傲人的阴茎,无意识地咽了咽喉咙。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打量这玩意儿,视觉冲击格外强烈,粗长的形状,在刚才拍照时的互相摩擦中完全硬胀起来,鲜红硕大的龟头高高翘着,顶端铃口正不断溢出黏液。
宁知远慢慢贴了上去,先伸舌轻舔了一下,咸腥的味道充斥唇舌间,他强忍着不适,一下一下地舔着,将顶端逐渐纳入口中含住。确实是生疏的,甚至磕磕碰碰,岑致森的东西太大了,连简单的吞吐做起来都分外艰难,他只能不时停下喘气,因为呼吸不畅,脸似乎也憋红了,眉头无意识地纠结着,很不舒服,但坚持了下来。
岑致森其实也没那么好受,不时被他的牙齿磕到,还有些疼,比起生理快感,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刺激。
仅仅是被宁知远这样含住,就已足够让他兴奋到浑身发抖。
他的手掌在宁知远的耳后和脸侧来回抚弄,如同鼓励一般,哑声提醒着:"慢点来,先放开调整了一下呼吸频率,从下面开始,舔一舔。"
宁知远学着去舔他的囊袋,沿着他硬挺的阴茎上那些虬结的青筋舔上去,再次将他含住。岑致森喘了一声,爱抚他的手加大了力道。
宁知远是个好学生,而且学得快,被岑致森按着后颈指点了几下,很快掌握了诀窍,而且同是男人,他更知道应该怎么做能让对方爽。逐渐适应后,舔弄吞吐的动作也熟练了起来,学着岑致森每次为自己做的那样,以舌尖去舔他铃口的那道缝,刺激得还在嘴里的东西更加硬胀。
岑致森一开始还有意收着,让宁知远主动,后头便也不再忍耐,压着他的脑袋用力将人按向自己,在他嘴里快速挺动了起来,直至深喉。
抽出时慢了点,还在宁知远嘴里便射了出来,宁知远甚至没反应过来。
岑致森终于如他自己说的那样,射了宁知远满脸。
宁知远还有些懵,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,他已经被岑致森拉起身,这人贴上来热切地亲吻度亢奋的味道。
宁知远不断滚着喉咙,刚那一下有大半都被他直接咽下了,岑致森从他嘴里退出,舔了下唇。
精液挂了宁知远满脸,眉毛、睫毛、鼻尖,湿湿嗒嗒地粘黏着,淫靡又情色,格外的撩人。
他皱着眉大概有些难受,抬起手想擦,被岑致森按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