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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于羞耻的姿势——
被岑致森极其色情地吮上脚趾时,宁知远闷哼了一声,抑制不住地呻吟。
岑致森却不放过他,沿着刚才摸过的地方亲吻上去,一点一点舔着他的身体,那些花样繁多又下流的挑逗手段,全部用在了他身上。
一波一波的热浪席卷全身,宁知远被这样的浪潮彻底打湿,里里外外,全是水。
大衣外套也弄脏了,结束之后他便干脆扯过岑致森的那件披上,坐起身时侧过头,和岑致森再次交换了一个热吻。
狭窄的车内空间里全是那些过度荒淫的味道,亲吻过后宁知远没忍住笑,贴到岑致森耳边说:“哥,记不记得去年我在这里跟你说过的话?我们现在真是上过床的不正经兄弟了。”
岑致森懒洋洋地靠着座椅,一只手揽过他的腰,隔着衣料轻轻揉了一下:“当时告诉我这个,是故意的?”
宁知远:“也不全是。”
不全是,那就是有一部分故意的成分在,岑致森和他一起笑了。
宁知远多聪明,竟然那时就已经意识到了他那些歪了的心思,有意地引诱试探,他俩到底谁是猎人,谁是猎物,还确实不好说。
岑致森怀疑问:“以前真有人那么说过?还是你编出来的?”
“真有,”宁知远抬起的手指停在他颈侧,刮了刮刚自己咬出印子的地方,“我干嘛编这个,而且说起来还得感谢那些人。”
岑致森:“感谢什么?”
宁知远笑了笑,没有再说。
能在和岑致森的交锋中占上风,从来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。
感谢当年那些人说的那些混账话,让他知道了这种可能性,才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岑致森的那些下流心思,不至于过于被动手足无措。
岑致森大约猜到了,也懒得再问,推门下车,去后备箱拿来了蛋糕和他准备的礼物。
“送你的,看看喜不喜欢。”
宁知远吃着蛋糕,翻看起岑致森递过来的东西,是一本相册,全是这一年里,他们一起拍下的那些照片。
有岑致森拍的他,也有他拍的岑致森、他们的合照,以及那些他们随手抓拍记录的瞬间风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