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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将这武灵杀了。
还真是难杀。
是陆言遇到的武灵当中，最难缠的一位，而且对方还受了伤，若是没受伤，不敢想象。
楚红叶收起了冰龙冰凤，俏脸苍白，踉跄的后退了几步，胸口不断起伏，显然刚才的大战，对她的消耗非常大。
“你没事吧？”
陆言看向楚红叶。
“没事，只是消耗过大而已。”
楚红叶说了一句，好奇的打量陆言，目光闪烁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，半响，道：“楚沉舟，倒是收了一个好徒弟。”
“额，那个，我听说楚沉舟好像是你爷爷，你这样直呼他名字，是不是有点不好？”
陆言道。
“当年他为了其他女人，抛妻弃子，有没有觉得不好？我奶奶因为此事，郁郁而终，我爹我娘也饱受冷眼，他有没有觉得不好？”
楚红叶冷冷的反问。
陆言支吾几句，最终无言反驳。
他虽然对楚沉舟印象极好，但当年这件事，他实在是没法去争辩。
而且这还是别人的家务事，他更不好插嘴。
“我记得，你刚加入潜龙营的时候，才掌握十一道内劲，如今看来，已破二十道，而且还用了三年半的时间，就将雷霆九响修炼到人武合一之境，如此悟性，那王天宇给你提鞋都不配。”
楚红叶道。
“姑娘，你说反了。”
陆言心里嘀咕了一句，却苦着一张脸，道：“红叶，我只是与雷霆九响非常契合而已，所以修炼速度才极快，此事，还请你帮我保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