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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祈上前几步，居高临下。
“老实回答我的问题，她就还给你。”
少年抬头看了一眼万祈，大概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，最终无奈地点了点头。
“第一个问题，她是谁？和你什么关系？”
夙念犹豫了一下。
“我也不知道，我有意识以来，她就陪着我。”
见万祈并不满意，连忙接着补充道：“我是真的不知道，我是个孤儿，一有意识以来，都是她陪着我，照顾我。和我的亲人一样，我叫她小念。”
“所以，你把这座大厦当作家？”
夙念点了点头。
万祈大概了解了情况，他一直住在这座大厦里，大厦就是他的家，况且他无处可去，当然不愿意离开。所以，每个买下这座大厦的人，刚准备动工，就会传出闹鬼传闻。至于，袭击万祈嘛，应该是猜到了万祈的身份。
“我本意只是想吓吓你们。”
万祈接着道：“第二个问题，你能和纸人沟通？”
夙念点头：“可以。”
“好，第三个，除了她，你还有其他纸人吗？”
“有…原本我只有小念一个，但是几年前我通过网络了解到，日本式神这种东西。虽然只是一部动漫，里面有式神的制造方法，我也只是好奇试试看，但是没想到…刚刚找到那些材料，我的脑海里瞬间多出许多资料，那些动作仿佛做过千百遍一样。最后，我竟然真的成功了。好像，我天生就拥有这种能力，我想这可能与我的身世也有关系。”
万祈一笑，他这么老实？
“说吧，你想让我怎么帮你？”
万祈可不相信他会这么老实，将这些一五一十地都告诉自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