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建安十三年春,自己的灵魂降临在发烧昏迷的霍弋身上,自那一刻起,从母亲黄氏身上感受到了无比的温暖,那种慈爱令自己陶醉;霍峻是严父,每每甚至连霍峻自己也认为霍弋讨厌自己,实则在霍弋的心中,很是享受那种严厉中饱含着慈祥的特殊情感。
自打那一年母亲黄氏重病不起,直至死去,霍峻就认定了霍峻是自己最后的亲人,甚至发了重誓要去保护的亲人,看着脸色苍白,静躺在床上的霍峻,脸上斜过一道白色纱布,这是霍弋亲自处理的伤口。
那箭已然被军医拔了出来,拔箭时父亲痛的醒来,还没来得及痛呼已经晕了过去。军医摘除了那枚废掉的眼珠,以草药包浸入开水煮沸后敷于伤处,霍弋又用开水烫过的白纱布包裹了伤口。
霍峻发着高烧,粗犷的脸庞被一种异样的红占据,霍弋焦急的在边上看着,纵然他有心救人,奈何自己既不通中医也无法制作西药,倒是知道有几种西药有退烧的奇效,但这是近两千年前的中国,去哪找西药?
军医倒是个杏林高手,但无奈霍峻伤势严重,诸多顾忌,只得慢慢推敲,细细琢磨。霍弋知道刀伤、箭伤引发的高烧有多严重,再不施救便晚了,且这箭射在左眼,是否重创了脑组织还未可知。
霍弋只能焦急的问军医:“如何是好?”
军医只是一个劲的哀叹:“唉!射在别处倒也还好,射在了眼上,情形十分凶险啊!若华佗在世,可救霍将军,这华佗以医治外伤著称,奈何,唉……”
这军医这么一哀叹,让霍弋响起了一个人,转头看向王冲:“久闻南阳张仲景医术出神,景先,你曾在南阳从戎,可曾听过此人?”
“略有耳闻,但此人自建安十年后销声匿迹,据说是巡游天下,遍巡草药去了。”王冲道。
那军医转头道:“少将军有所不知,这张机行踪不定,就算找到了他也不一定救得了将军,张机擅长内疾,主药剂救人,走的与华佗是两条路子。”
“唉!”屋内众将皆黯然。
“许军医,你透个底,我父还有多少时日?”霍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