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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弋自是酒来便喝,并不推辞。不多时,似是受了那舞的影响,霍弋却是莫名与吴班行起了酒令,霍弋原也不会行酒令,好在自己学习能力尚可,一来一去,输了喝了三四樽酒,已然是了然其中的规律,便再也未曾蔬果,只把吴班喝的醉倒在地。
霍弋有些受不了,这酒虽说度数不甚高,却也量大,喝多了自是肚子胀的紧,是以寻了机会,告罪离席,吴懿却是着人领着霍弋去客房。
原是此刻夜已深,坊间早已下了坊门,尤其蜀中虽已然落入刘备之手,作乱之人四起,这一入夜,宵禁更是森严,便是主公刘备,轻易也不得驰马坊道。
是以霍弋回南城是不大可能了,只得留宿吴懿府上,等待明日五更坊门开启,方得能回南城。
吴懿府中恢弘,虽比不得中原的高城大邑里的富豪人家,在成都城也算是第一流府邸了。吴家的私兵亦是分布院中,巡逻严密。
霍弋三人,却是由吴家一家仆领着,晃晃悠悠往那府内而去,待到了一处小楼,花木隐深,夜风吹过,暖暖中又透着丝丝凉意,映衬着淡淡月光,这却是晚春间少有的极美光景。
霍弋却是忍不住骚包的吟起一首五言诗:“春风惹人醉,渺渺佳人处。何惜金缕衣,堕吾壮筹路。旦凭汉铁剑,匆匆更明悟。夕往阳平关,复我汉中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