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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悠然的话打断了阳炎的思绪,他点了点头,目光重新落在了丹福那张苍白的老脸上,言道:“丹福,发誓吧!”
“老祖——”丹福抖着唇,绝望的看向了阳炎,他没有比任何一刻更清楚,他这是彻底被家族舍弃了。
“发誓,还是死?”阳炎见丹福只是眸色恍惚的看着自己,不开声,又淡淡的催问道。
可这明明没什么力度的话语,却是好似冰锥一般,直直的刺入了丹福的心底。
“我发誓……”丹福颓然的垂下了头,在誓言的最后一个字落下之后,再也不需要金麒的钳制,彻底的瘫坐在了地上。
之前冲动之下,他已经发誓要让冷悠然死无葬身之地,此时又落下了相互矛盾的誓言,天空之上,便顷刻积蓄起了雷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