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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一出了什么问题，他们并不能结婚，关系出了差错，那么，这二十三万拿不回来？
他的话没有说完，但是孟昔年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他深深地看了陈印一眼，道：“陈印，你现在特别懂算账。”
陈印也知道这并不是一句赞扬。
“难道这不是人的本性吗？”他苦笑一声。
孟昔年摇了摇头，“我不知道什么本性。姜筱对我付出的，你永远不知道有多少，我的命都是她救的，她若是要我的命，我二话不说都可以给她，何况这些身外之物？再说，你这么问，首先便是不信任对方的品德。”
“这怎么是不信任？”
孟昔年道：“虽然我很不愿意做这么个假设，但是，你如果想听假设，我也可以勉强一回。假设，我和小小最后当真结不了婚，在我看来，她绝对会把我给她的这些东西都还给我，因为她就是这么率直坦荡大气的姑娘。而你是假设，分手之后，她会占有这些东西，不愿意还给我，所以我会吃亏，对吧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