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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出生的时候,正赶着农村计划生育最严的时候,我知道乡下的女人生了孩子后,至少都要求上节育环。
我没有生养,上这个对身子也不是很好,但是目前我的情况也只能这样了,一周的时间上了这个,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,即使秦牧森要跟我那个,也不用怕什么了。
我进了诊所找了医生,私人诊所给钱就行,医生才不会跟你说你没生过孩子,没必要上这个东西,毕竟是个金属东西,在身体里本就不好。
医生收了钱,就给我上了。
说是不疼,其实很疼。
我想到了上次打胎,那种痛彻心扉的痛,我想我这辈子都不能在受一次了。
出了医院,天色已经很晚了,小腹涨疼很不舒服,我直接打了出租车会了租房处。
一个人随便的泡了一碗泡面就对付了。
睡到半夜的时候,我感觉整个身子有些火烧火燎的,摸摸额头很烫,我知道自己可能有些不适应这个节育环,发炎发烧了。
家里也没药,就猛喝热水,抗了一夜。
周六周末,不用上班,身体不舒服也就不想出去,就在家宅着。
我睡的迷迷糊糊之际,手机响了,我打开一看,是秦牧森,他人不是在美国吗。现在是国内的白天美国的黑夜,这个时候他给我打电话,他都不用睡觉的吗?
我也不多想,赶紧接起,我这边还未开口说声儿喂,那边的人已经急急的开口了。
他上来就问:“你在哪儿?”
我说:“在家,怎么了。”
他说:“没怎么,出来到花水庄园来。”
他说到这儿像似就要挂断电话,我赶紧趁他没挂断前,问道:“你不是去了美国了吗?”
那边秦牧森听了没有立马回答,而是顿了几秒,才道:“我昨天就回来了,呵……你怎么会知道?”
他的最后一句话我听不出是什么意思,难道是跟我说,我什么时候回来,还要告诉你吗?你是什么人啊!
不管是什么意思,我都无心去推敲,因为这不是什么值得我细致推敲的事情,我赶紧给自己收拾了一下,外面有些冷,穿着我的黑色长款大棉袄。
看着镜子里有些土里土气的自己,想想还是将棉袄脱下,换上比较单薄的红色风衣。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毛呢连衣裙,穿着肤色的连裤袜,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。
人看着也有些气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