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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令洪神色之间带了几分不悦。她身子向后靠,靠着软枕,说:“不过是对你说说罢了,你当本宫是那般愚蠢妇人不成?”
盛令洪在袁顷悍面前大多时候自称“我”,但凡是自称“本宫”时便是有几分倨傲了。
袁顷悍收了收心思,给盛令洪倒了杯茶水,赔着笑脸说:“你别多心。我随口说说罢了。别动气,对胎儿不好。这一路也没喝点水,来,喝点茶水润润喉。”
盛令洪没接茶盏,冷着脸说:“你自己都嫌凉,还拿来给本宫?”
袁顷悍一滞,脸上的赔笑散去,他将茶盏放下,靠着另一边也不再说话了。
盛令洪有公主架子,可毕竟是还是前前皇帝的女儿,去势公主罢了。袁顷悍有时候也懒得哄她。
两个谁也不搭理谁,一路沉默地去了斗南寺。盛令洪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,在供奉的佛祖面前求了一道签文。
一直立在一旁的袁顷悍这才上前,亲自将她扶起来。两个人相敬如宾地走向长案之后的止楼大师。
“止楼大师,请问这签文何解?”袁顷悍问。
坐在黄梨木长案之后的止楼大师一身土黄色的僧衣,他半闭着眼,白色的胡须垂下来,瞧着已近耄耋之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