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签了卖身契或者雇佣长约，那奴仆或佣人可就不是想走就走的，甚至主人对其有相当程度的惩罚权利，只要不出人命，官府都不会多管。
张昊这个生在新社会的青年…呃，应该算中年，其实对兄妹俩到底卖身不卖身没啥要求。
他有他自己的三观，不会因为两个小跟班身份的转变就改变什么。
但兄妹俩愿意叫他主人，就意味着愿意长期跟随他，这就和之前那种随口一说不同了。
如果兄妹俩，特别是哥哥黑豆丁要是一直不开这个口，那张昊或许哪天就放任其自流，随便他带着妹妹去哪儿，最多给他们点钱让他们能够长大到独自生存。
现在既然兄妹俩决定跟着他，那对这两个小跟班还算满意的张昊必然就会开始有意识地培养他们。
倒不是为了在这里称王称霸，张昊没那么闲，只不过作为一点未来的准备而已。
那样即便以后他本人没在二号空间这边，也能对这个维度空间进行持续的探索发现，未必不会发掘出点对自己有用的东西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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