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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奶奶……”
顾珊珊张了张嘴,想要解释,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妈妈试图替她辩白:“妈,珊珊她……”
顾妈妈的话还没说完,顾奶奶就暴躁地拍着桌子大吼起来:“谁给你的胆子,竟然还想替她狡辩!人家照片都送上门来了,难道还能诬陷你的女儿?大的不下蛋!小的不正经!我们顾家这是造了什么孽,竟然会把你们这种伤风败俗的女人招进家!”
顾奶奶抓起茶杯朝着顾妈妈的额头上狠狠摔了过去。
顾珊珊心头一紧,猛地转身抱住了妈妈。
“砰——”茶杯直接摔倒顾珊珊的后背上,开水迸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