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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倘谤言不能使我立志明心,先生待如何?”
“先推上去坐一坐,便也就会了。”
“先生有没有考虑过,我会不喜欢做这件事?”
“四岁半初学写诗便写,倘有一日我做主,必教东风彻神州的殿下居然会不喜欢能教东风彻神州的事?”
朱载章:我居然写过这么傻乎乎的诗?
“先生,那时候我才四岁半,懂什么,瞎写而已。”
“但一个人的胸襟气度从这短短一句诗里就能看出来,俗话常说三岁看老,殿下写诗时四岁半,岂不正能看出胸襟气魄来,怎么能算是瞎写。”
朱载章:好吧,先生,你赢了!
“望殿下无负少年志,无负神州。”
吕撷华走后,她留了留王重崖:“姑父,你以后可不要向先生学,不然我姑姑要嫌弃你的。”
她姑父在这一点上超自信:“那却不会,年年什么样儿我都爱煞,她亦如此。”
啧啧啧,这恩爱秀得……让人忽然想灌自己半桶水,没办法,狗粮也是干粮,噎人。